,没有发现失踪的女子。”
纳兰云骞目光幽幽,他的担忧成了真,对方有了警觉,人果然已经不见了。他心里有些愧疚和后悔,若是他昨夜就将那些女子都救了出来,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那些女子连生死都未卜。
纳兰云骞望着被官兵们押着的孟子廷,依旧是那么不可一世,那么狂妄自大,毫无悔过之心。他攥紧了拳头,在心里发誓要为那些受苦受难的弱势人群捍卫权利,将这个法外之徒绳之以法。
张四九见到当时贿赂自己不成,又在武举的时候使阴招,最后败给自己的孟子廷,那张脸比起当时更加面目可憎。那个时候张四九只不过是一介草民,被孟子廷栽赃冤枉手足无措,只能求救于人,而现在他已经是皇上身边受宠的侍卫,而孟子廷依旧是一介布衣,被自己轻易拿下,他也总算能扬眉吐气,一雪前耻。
张四九:“来人啊,将孟子廷带走!”
孟子廷大祸临头,却还是不屑一顾。他是宰相的儿子,对这些粗鄙的侍卫连看都不稀当看,对张四九更是嗤之以鼻,咒骂道:“放开我!世风日下,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鸡在到处嗷嗷叫,还以为自己是只鸟呢!”
随后他又冲着纳兰云骞吐了一口唾沫,劈头盖脸地骂道:“纳兰云骞,你个狗娘养的,故意跟老子对着干是吧,我特么跟你们纳兰家没完!”
“你!”张四九不堪受辱,马上就要上前修理孟子廷。
纳兰云骞将张四九拦下了,他平静地看了怒发冲冠的孟子廷一眼,对方的挑衅在他眼里不足挂齿,他安抚张四九道:“张大人稍安勿躁,还是找人要紧,先回去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