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师傅纳兰云骞让你来刺探的?”
庆庸连忙摇了摇头,脱口而出:“你可别告诉他!”
要是纳兰云骞知道庆庸半夜三更来翻人家的墙头,肯定又是一顿之乎者也,一顿痛心疾首,一顿孺子不可教也的哀叹。
以前庆庸是不想听他絮絮叨叨,而现在他是不想看到纳兰云骞失望的神情。纳兰云骞的失望,虽然不痛不痒,却是比棍棒和鞭子还要诛心。
庆庸低下头,犹犹豫豫地道:“我,我就是好奇而已。”
玉常在想了想,觉得纳兰云骞不至于这么蠢,派一个十岁的小孩儿来刺探,便放下了戒心。哼,这个庆庸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屁孩儿半夜调皮捣蛋罢了。
玉常在像是在赶鸭子一样道:“快走快走,别在这儿妨碍我们。”
说罢她就要进去找她的晴姐姐。
庆庸却还不走,冲着玉常在的背影问道:“慧嫔的毒是不是皇后下的?”
玉常在本来都没把庆庸放在心上,但是听到这句话觉得好生奇怪。她放慢了脚步,回过头走到庆庸身边,上下一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妃死的时候摆出的“皇后”口型深深刻在了庆庸心里,他深信母亲是被皇后害死的。如今慧嫔被人下毒,他自然而然地认为是皇后那个蛇蝎心肠的妇人所为,便想前来问个清楚。
庆庸:“哼,皇后的惯用伎俩就是下毒,那个说一套做一套的丑八怪,就知道害人!”
玉常在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内情。她收起了刚才不好的态度,转而微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明媚无知的青春少女。
玉常在忽闪着圆圆的眼睛,用一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神情问道:“大皇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