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钱就可以去。我懒得理她!”
我彻底对他失望了,原来不过如此。
段弋阳总是显得话里有话:“想去的去不了,不想去的不去也得去。”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此话怎讲啊?”
“做义工,赚点小礼物很正常,几块钱十块钱的都不过分,那几百块钱的就未免过于隆重,有点补偿的意思了,项少……元大哥,你说是不是?”
段弋阳想说什么?
我看见谭晓东一颗汗珠滑落,在怎么也绕不开的死者和孩子的话题的今晚,这个房东现在应该已经预料到什么了。
我一撂眼前的牌局,“不好意思,胡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在一个安全的角落,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查一下谭小龙是不是数博公益学校的,还有赵小树。”
手下很给力:“项哥,两个都是数博公益的,你不看我发给你的材料吗?”
我买了两瓶矿泉水,递给段弋阳一瓶,他不客气地接过。
我一口气几乎干掉500毫升,一边拿眼睛打量着他,这位年轻的律师,知道的远不止如此。
“段律师,你有什么要求吗?”
“项少,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那个不行,换一个。”
“我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钱动手术。”
“你觉得我好骗?”
“项少,我从来没骗过你。”
“你上次就骗了我。”
他想了想,“哪里?没有!”
“说吧,你有什么?我看值不值这个价。”
他习惯性戳眉间的鼻梁架,似在组织语言。实际上喜欢做这个动作的人,是在释放自己的压力,一个小小的动作,可以起安慰和鼓励的作用,往往当他们戳完鼻梁架,就会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