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看着他没有接话,只示意他接着说,跟他这种纨绔解释不通这个,吕丰又喝了杯茶,笑嘻嘻的接着说道:剩下的那几个蠢货,就那么傻呵呵的站在街角,除了碍眼碍事没别的事了,一群呆头鹅!我寻了家茶坊,坐窗下一边喝茶一边看热闹,等到张狗子回来说那个俞远山支了卖字摊儿,已经卖了头一份字了,这班蠢货还是那么傻站着,我可没功夫看一帮傻子站桩,就和张狗子寻别的热闹去,先去了那刘明义的住处,老货果然躺在屋里,亏他能躺得住!那屋子里真是臭不可闻,一条窗户fèng都能熏死人!那个赵玉先也在,在屋檐下撅着屁股生水,没见过那么笨的,我和张狗子看了两刻多钟,那火硬没生着!后来实在不耐烦就走了,旁的几个没在屋里,没找到去哪儿了,我们俩就又转回了东市,那个俞远山倒没只顾着自己,自己到字摊边上的小摊上吃了碗面,给那几个人一人买了一只胡饼送过去,小五,你没看到那几个人那吃相!个个噎得脖子伸得比鹅还长,差一点没噎死,真是斯文扫地!不过饿了一天,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