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变得非常奇怪,好像是从一条线里挤出来的一样,无法用具体的语言形容。
很难想象,她和汪文迪,变成了两张纸人。
是的,就是那种通俗意义上的纸人,两个有着具体颜色、具体神态和具体声音的纸人。
汪文迪拧起了眉头,喃喃道,“这就像是……从三维降到了二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