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菲走了过来,看到眼睛的情形,嘴半天没合上。
“叫什么?”
“大家叫我蟒蛇。”
“大九丸是从哪里来的?”
“这玩意只要有钱就能买到。”
“谁让你做的?”
“不告诉你。”
肖穹从地上拾起一截棍子,将蟒蛇的一只胳膊打断。蟒蛇痛得浑身抽搐,却不出声。
“我看你嘴有多硬。”
棍子不离对方的痛处,蟒蛇青筋暴起,大汗淋淋。眼睛死死盯着肖穹,不曾想,这正是肖穹想要达到的效果。
“蟒蛇,原名简舍、靖县人,今年二十八岁。八岁时,玩火烧了寨子,不敢回家,外出流浪……。”
简舍大吃一惊:“烧寨子的事,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你是如何知道的?”
“二十岁时回到靖县。哥哥外出打工,便与嫂子勾搭在一起。哥哥想给老婆一个惊喜,突然回到家,结果真的惊到了。兄弟反目成仇,你没有再呆在家乡,之后一直在鹤城混日子……。”
“你、你、你不是人!”
“两年前,你进入皇朝拆迁公司,专门威胁拆迁户,干些砸玻璃、撬门的勾当,偶尔翻窗进屋,偷些值钱的东西。三天前,鹤城市市长李先农秘书找到皇朝公司,皇朝公司再找到你……,操,搞到老子头上了!”
简舍有些无奈:“我只给了一粒大力丸,李市长的秘书自作聪明,又加了两粒兴奋剂,结果出了人命。肖大仙,我承认自己有罪,你报警吧。”
肖穹笑了笑:“把你打成这样,我不敢报警。”
“我发誓,绝不说出去。”
“发誓没有用……,师兄,能把人弄出去吗?”
“戒严还没有解除呢。”
“那就挖个坑就地处理啦。”
简舍差点吓晕过去。没断那只手抱住肖穹不放:“肖大仙,留我在大院吧,我给你当仆人。”
林琥心里一动:“你愿意给我小师弟当仆人?”
“说实话,我不愿意,可得保命不是!”
“我有办法。”
林琥像拖死狗一样,把简舍弄到后院天井。
肖穹大吃一惊:“四师兄,你要把他扔进井里?”
“差不多吧。”
“我们不喝水啦。”
“照样喝。”
简舍像死蛇一样瘫在地上,说好了留条命的……。
“小菲,拿个碗来。”
两分钟后,苗菲找来一个瓷碗。林琥抽出随身的匕首,在简舍的手腕上割了个口子,接了半碗血。
“小菲,给他包上。”
后院靠墙处,有一个土地庙,里面有香炉,旁边备有香烛纸钱。林琥拿了一些,在井边烧化,然后将一碗人血倒进井里。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看到什么东西,不许叫,不许吱声。”
苗菲点了点头,心里既好奇又害怕。
五分钟后,一股黑气从井里冒出,还不停的冒泡。黑气越来越大,直冲几百米的高空,和之前的黑云合在一起。
突然,黑气停了,一个庞然大物从井里跳出来。这是一只超大的癞蛤蟆,足有两米长、七八十斤重。苗菲害怕,藏在肖穹身后。简舍虽然害怕,可两只脚断了,没法跑。
癞蛤蟆张开大嘴,一口咬住简舍,扑通一声跳进井里。
“被吃啦。”
“没有。”
“淹死啦。”
“也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
“留给你当仆人,迟早会用上的。”
上千名警察折腾了一夜,凶手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出去“休闲”的公务员倒是弄了一个学习班回来。消息传到市府那里,气得李大市长爆粗口。
上午九时,鹤城某个隐蔽之所,一名大佬忙不赢地接电话。
“我师弟和凶手对了一掌,是个高手,放在鹤城不超过三个人……。要放眼全国,想一想我们的仇家当中,哪些人可能出现在鹤城。”
“不是张小宁,怎么可能……,早晨看到他在燕北大学校园跑步啦。”
“特异局的人怎么说……,没有证据显示凶手是从二十八楼跳下去的……,我要是见着了凶手,还用他特异局干什么!”
“童部长,这事跟我们无关,真不是我们的人……,您南港那套房已经装修好了,音国管家、阀国厨师、黑国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