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疗养院外一队12人的特遣队员已经集结完毕,等待上级检阅后进入血雾之中。
周祈福挨个检查一遍队员手上装备后停在领队的李松伟的面前:“老李,这一趟的目标是探查里面的情况,如果真的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不要硬抗,退出来我们再想办法。”
李松伟淡淡一笑回答道:“我知道。”
李松伟的能力周祈福是信得过的,上次怨言村事件他也参与其中是少数没有受伤的人之一。
这一次本来应该回家休假的,但听说有紧急事务后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
周祈福对着李松伟点点头也没有继续矫情,立正对着一众队员敬礼。
礼毕,一众队员在李松伟的号令下向后转头也不回的踏入那片血雾之中。
周祈福看着血雾微微泛起涟漪,而后如同石子投入湖面一般消失不见。
……
“呜呜呜~”
海边游艇起航,顾明依靠在栏杆上看着下面游泳池里嬉戏打闹的男男女女们,随手翻着某信上的信息。
算算时间老妈这最迟明天应该就会去旅游,到时候就可以结束避难期回家了。
不行,回头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老被逼着相亲的问题。
这日子真心可怕!
触不及防的关心比那些鬼怪的袭击还难处理,起码你不能挥舞沙包大的拳头。
……
千里之外同样是一声鸣笛声响起。
陈田南透过墙角的缝隙偷偷向往窥视,一个高大的黑袍人扛着一个穿着灰白色医护服的壮汉从走廊尽头走来。
那个壮汉陈田南认识是疗养院里护工的一个小头头,听说进来前本来就是一个小混混凭借和疗养院某个高层的关系进来之后就开始在疗养院里横行霸道平时对那些学员极为凶狠。
对于不听话的学员动辄体罚,而且这个很好色每一次特殊忏悔都肯定会有他的一份。
此刻那个壮汉在黑袍人的肩膀上疯狂的拳打脚踢甚至一口咬在那个黑袍人的脖子上硬是撕扯下一块血肉下来。
但无论他是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那个黑袍人的束缚,看到无法挣脱束缚那个人竟然开始在黑袍人的身上哭着求饶。
“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我已经进去过一次了,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说这个话的时候壮汉的眼泪和鼻涕控制不住的流淌,不知何时某些不知名的液体从他的裤子滴落在地上。
他吓尿了……
但不论他如何哀嚎、求饶、反抗,这些在黑袍人的面前都是毫无意义的。
黑袍人依旧坚定的打开了写着忏悔室的大门,铁门打开,一个带着口罩的黑袍医生用一双发白的瞳孔看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壮汉。
那眼神就像的看一头待宰的羔羊,充满了冷漠与不屑。
但他也仅仅只是扫过一眼就将注意力收回眼前,现在他的面前还有两个被抓回面前的“羔羊”。
这两头“羔羊”一个穿着一身红褐色西装,精心打理的头发上却被黄褐色的不明液体搅的稀烂。
另一个则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平日里在这个疗养院里呼风唤雨的医生现在却是浑身颤抖的看着眼前的黑色铁床与一边连接着的细细电线。
医生拿起手边的一本笔记本念道:“包建义,男,45岁,职业:家长,罪恶指数:五颗星。礼堂忏悔评分:不及格,无减分处理,第一次遣送忏悔,忏悔时间不变,共计忏悔时间:5分钟。”
“不!不要!!!”
黑袍医生的诊断书就像是阎王手下的生死簿,越是听到后面包建义的手脚就越发的瘫软,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不要。
他作为家长虽然没有亲身体验过这可怕的电击,但当时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尖叫却让他记忆深刻。
当这可怕的酷刑真的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恐惧就如同深海浪潮一般不断向他涌来。
黑暗之中却慢慢浮现出七个形象怪异的提线木偶,这七个提线木偶高矮胖瘦各有不同,但无一例外都和真人及其相似。
其中一个提线木偶甚至和陈田南极为相似,那是七个班委。
七个班委将包建义抬到那张黑色铁床上,7个人按着他,4个人按腿,2个人按手,1个人按头,一根为了防止他咬舌的湿布条堵住他的嘴。
一切就绪,那个黑袍白眼的医生走到了他的面前将三根电线各自夹在包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