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一个数目。”

“确实，这个问题对你来说超纲了，反正我也不是来卖枪的，喏，这钱给你，当做你的鉴定费，虽然你卵都没鉴一个出来。”

姜空把手上的钱放在柜台上，看了看她充实的两只兔子，小小抽了一下鼻子，把夜鹰收了回来。反观女人一直盯着姜空手里的夜鹰，快挪不开眼了，对桌子上的钱完全熟视无睹。

“我想买点火药，纯度高一点的，我可不想打哑火的弹。”

“哦哦，你想买多少。”

“两斤高纯度火药，顺便我想问一下，你们在彼得堡有没有人？”

女人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柜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提出一小麻袋火药出来，还没跟姜空说价格，就看到姜空手里头把玩一块紫黑色的金属，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个金属在那把枪上出现过。

“多少钱。”

“不用钱了，那个...您手里头的小金属，能给我看看吗？”

姜空笑了笑，直接把那一小块幽鬼合金抛给她，毕竟他浑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小块了，拿来做样品用的。女人拿出放大镜，用眼神询问自己能否做观察，姜空对此满不在意，他要的就是对方去检测幽鬼合金，不然他下一步计划可没法再继续下去。

女人在放大镜下观察了一会后，又拿出了激光笔等东西对金属内部结构进行检测，最后得出结论是新型合金。

“怎么样，用它来抵两斤火药，够吧。”

“够够够！您那里还有吗，我们德法利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价格的。”

姜空耸了耸肩，女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有点颓废，看了看手上那一小块幽鬼合金，感到有点小沮丧。

“我现在是没有存货，但我可以提炼，只要你们提供材料，不过这种事情想来你一个机械师不适合跟我谈这些，明天差不多这个点我还来，记得找个合适的人跟我谈谈这笔生意，东西我就带走了，明天见。”

姜空提着小麻烦推门离开，站在路边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缓缓开过来，闪了一下双闪表示回应。正当他打开车门坐上车，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时候，那个女人推开门看着姜空。

“我叫贝蒂！明天见！”

白皙的双腿，没有多余的赘肉，将近一米七的身高，姜空第一次觉得...异性相吸之所以会相吸这个问题好像不是那么难理解了。

笑着点了点头，关门离开，姜空打开一个小口嗅了一下，高浓度火药特有的味道，上头！刚忙扎紧袋口，把麻袋放在车座下，放平车座，告诉司机地方后就直接躺下了。

“到了叫我。”

留下这句话，姜空没一会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