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姜空看他沉默数秒，应该是在烧脑的想着换命的筹码，想起来不知道谁说过的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当你的生命出现危机的时候，你能爆发多大的威能。

“在你眼中，其实我这种人，无非只是稍微有点政治地位的普通人，想要掌控很容易，不如就留着我，做你的政治傀儡。”

“啊不，我对政治什么的没太大兴趣，不过你这个建议我还是可以考虑的，但这不属于筹码一类的东西，反而像是在赌，赌你说的是我感兴趣的。”

“我已经没有其他的筹码了，我的地位、权力在你眼中一文不值，我的金钱又不足以换取我的生命，那么不如赌一把，反正死活都是你一个念头，只要我说的是你感兴趣的，就够了。”

姜空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公羊如平说的他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就如他说的可以考虑弄一个所谓政治傀儡，他只是想要改变这种社会制度，完成了他就走了。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一个听话的人来维持这种制度，防止他不在的时候，个别有心人冒头搞事情。

也就如此，只是可以考虑的建议，还不到感兴趣的地步。

转念一想，姜空想出了一个挺不错的法子来解决这个问题。

“你都坦白没筹码了，还想玩下去只能赌一把，不如赌大一点，政治傀儡还不到能打动我的地步，所以我想了个法子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

“阁下请说。”

“你走投无路，会打电话过来找我，别人也会，你猜下一个找我的人是谁，猜对了你就可以活命，接下来我告诉你名单上有谁，听好了。”

姜空把除去他以外的十个人念出来，公羊如平知道自己只有十分之一的概率能生还，心中无比忐忑，同时又十分震惊，这些人全都是比他还大的巨头，怪不得自己会落在名单的后排。

不甘...不再了

“我赌...佟飞云。”

“好，不论下一个是不是他打来的，我都会通知你一声的，我这人讲诚信。”

挂掉电话，姜空想了解一下公羊如平这人如何，老军首则是因为抵触政治傀儡，甩脸色什么都不肯说，哄半天才说了一点东西出来。

先前供出来的两人就是他那两个党羽，多疑让他跟两人分开的同时也要随时掌握他们的行踪。老军首说这些的时候还刻意去刻画他阴暗的一面，例如无情、自私、残暴不仁。

‘这样的人，总该不适合用来做傀儡了吧。’

“卧槽，这样的人，不拿来做傀儡真是太浪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