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报的。”
“不知本宫干的是什么政,谕的又是什么制?”
魏常在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容嫔娘娘曾给皇上写了一份东西,科举改行之法。”
钟容儿瞳孔放大,只怕今日真是要害死这两个丫头了,她朝着身侧的两个丫头望去,秋橘立刻轻轻摇了摇头,怀里虚弱的冬枣也摇了摇头。
魏常在似乎并不过瘾,又继续说了一句,“容嫔娘娘身为贵人位分时,就敢用嫔妃位才能用的锦红帐,还敢用红烛,难道不是谕制?”
“怎么容嫔娘娘不说话了?这是默认了?”魏常在笑意都收不住,面上的得意不言而喻。
此话一出,便是连秋橘脸上都难看了两分。
钟容儿的心又沉了两分,这般私密的事情,她也能知晓,定是殿里出了问题。
“那便请魏常在拿出人证物证,我也好慷慨赴死,若是没有,那也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她要赌,赌她们没有证据,不然怎么会先从傻傻的冬枣先下手,为的不就是证据吗,可谁知冬枣看着笨,心里却明镜似的,压根什么也不肯说。
郑皇后略有些迟疑,终究是摆手让兰芝呈上一个托盘,“你看看吧。”
兰芝走下台阶递到她面前,她看了一眼魏常在,随即打开那纸团,差点没当场把那纸吃下去。
怎么会?那张因为秦司衡捣乱写坏的纸,不是早早就处理了吗,怎么会在魏常在手里,她反复看了看,是她写的那张,那污掉的墨迹都是一样的位置,看来她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了。
这要是认了,可是死罪,还是要株连的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