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绣花就不要绣了,爹同你娘去说。”
“哦,好耶,爹爹最好了,容儿最喜欢爹爹了。”钟容儿举着两只小肉手高兴的喊起来。
两个钟庭,那她和钟容儿呢,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不同时空的两个自己吗?
还没等她思考完,下一秒她就站在了战场上方,这里黄沙漫天,满目怆然。
“达蛮已退五百里,再有两百里,就让他们滚回老家了,将士们,冲啊,冲啊。”
数以万计的将士们或骑着马儿,或执着弓箭,或拿着长矛,或拿着大刀,又或者举着盾牌,无一退后。
退敌五百里,这是钟庭死前的最后一战......钟容儿陡然清醒过来,快速的在人群中找起来,只须臾就看见钟庭一身银甲,飞身上马,手持挽月弓,三箭齐发,连中对方三名大将。
秦司衡给她看过的奏报中如是写道,“钟庭参将,一柄挽月弓,唰唰三箭,射杀对方努努尔,蒙赛罗,西袁齐三元大将,至此,吾等料想,此战必败达蛮,可熟知,忽有一暗器,从吾军中射出,正中钟参将后背,参将落于马下.......”
钟容儿的心紧张到了极点,下一秒,她就看到一骑马男子,暗中扣动袖箭开关,她飞扑上去,那箭穿过她,分毫不差的从后背插入了钟庭的心脏,这一刻,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她耳中只听到钟庭的一声闷哼,还有坠马重重落地的声音。
“爸。”她撕心裂肺的尖叫出声,一颗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滴在边境的黄土地里,悄然没了踪影。
坐在床榻边的秦司衡听见这声,猛然坐起了身子,又见她眼角泪滴落下来,以为她这是要转醒了。
“传太医,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