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冬枣只眼巴巴的看着她,抹着眼泪。
“咱们的枣儿这是怎么了?这么多日没吃羊奶酥了,想了吧?”钟容儿默默她的两个髻。
“奴婢才没有呢,奴婢是高兴的。”冬枣瘪着小嘴连连否认道,生怕钟容儿以为她是个贪吃鬼。
“不过既然秋橘来了,我倒想起来要问一问你”
“奴才给娘娘和几位主子去取些点心再泡壶茶。”邓远见主仆几人要说话,他也不便久留,自寻了个差事。
“主子要问的是夏荷的事?”秋橘是玲珑剔透的心,一点就透。
“嗯,她下半生恐怕都要在辛者库任劳任怨了。”钟容儿说的是肯定句,却又带着些询问。
“主子只管处置便是了,她忘恩负义,合该让她做一辈子的苦差事。奴婢曾受恩于她,可这些年也尽还了,当年她曾借了奴婢几两银子,奴婢后来还了她足足几倍,对她的差事也是百般照拂,给她顶了两回罪,后来她在花房受委屈,受那老太监的欺辱,也是奴婢找了您说情,让了入了落雨阁当了二等的丫头,差事轻松不说,主子也是厚待的,她怎么也不该背离了主子,竟将主子的字交给旁人。”秋橘一五一十的通通说了一遍。
“也好,如此我心中也已有数了。”钟容儿上前握了冬枣的一双手。
冬枣的手还未好透,包着纱布,一看便能知道伤的有多重。
那傻丫头怕钟容儿伤心,笑着劝她,“主子不要伤心,奴才日后不用做针线了,可省了不少事了。难道跟着主子,还怕饿着奴才吗。”
钟容儿眼眶忽然就红了,“放心,饿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