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重吾儿心中自有较量,阿爹不必多言。边境之战牵连甚广,恐遭生变,故留此书信,为父已托六皇子代为护佑钟家,可护你一世周全。阿爹亲笔。”
信很短,可却有些话说的很隐晦,似乎想说却又没说,真是奇怪,尤其是恐遭生变,是什么变呢?还有这书信留下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钟容儿将信纸翻过来看了下,也没什么发现。
难道是要用什么水?什么火之类的?
她吩咐冬枣点了蜡烛,将这信放在上头小心的来回走了几遍,也没发什么有什么变化。
“再去打盆水来。”
“好。”
等冬枣打了水,钟容儿小心的将信纸放在上头打湿,也没什么发现,她又小心的拿起来,摊在桌子上晾干。
到底是有什么特别的呢这封信,怎么中间似乎想说什么呢。
她无意中瞥了那信封一眼,前后翻开看了几遍,又撑开看了眼信封的里头。
两个小黑点?
她拿了一旁的剪刀,小心的裁剪开来,这才看清这两个小字。
“谨陈?”
说的是陈家?小心陈家?
父亲发现了陈家的什么秘密?为什么会在信封里留下这两个字?
还是这个是人名?名字叫谨陈?
看来淑妃手里的东西她是不得不早些拿到了,那份最后的奏报到底写了些什么呢?
是否也提到了这两个字?
哥哥呢,哥哥知道这个东西吗?等到年关哥哥回京后还要见上一面。
她心底有种感觉,仿佛铺天盖地的网正在落下来,一切事情都在不知不觉的联系在一起,魏家,陈家,还有卢家,到底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什么呢,所图又是什么?
边境之战仅仅只是达蛮与大雲的战争吗?爹爹的死与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钟容儿收了心思,把东西塞进袖口。
“走吧,去小月儿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