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小营帐,铁离达拉开帐子,示意把东西放里头,谁知刚放下,秦司衡就装作崴了一跤栽在地上。
“呀,铁头,你这没事吧。”卫临城装模作样的上前扶他。
“崴了脚,疼的厉害。”
“呀。怕不是被吓得腿软了吧。”卫临城擦了擦汗,“小哥,您看我兄弟估计是被吓着了,能不能让他在这坐着歇会脚,把这缸子啊顺出来,我和您去外头把东西搬进来。”
铁离达一看这人疼的厉害,额头汗都出来,点点头,“你坐着,千万别......乱跑。”
秦司衡立即点点头,“不跑,不跑。”
“对了,找口缸,给您养鱼,这缸我们得带走。”
“后头有,我去搬。”铁离达撩开帘子,去拿替换的缸子了。
卫临城看了一眼帘子,低声道,“爷,最多一炷香,再多,我也拖不住了。”
秦司衡明白,郑重地点点头,“放心。”
卫临城出了帘子喊着铁离达,“小哥,我来,您休息会,一会让我那兄弟休息会,给您换缸子。”
没一会,卫临城和铁离达搬了两口缸子进来,秦司衡则坐在那里不停的揉着腿。
等临出去,铁离达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句,“别乱跑。”
卫临城临出去前,看了眼秦司衡,这才大步跟着铁离达去了。
等人一走,秦司衡立刻起身束了衣,将膝下的匕首,藏进袖口,转身出来小营帐,在后头偷了件不知道哪个士兵的衣服,随意套了下。
因着没有来过,他只能大概分析猜测了下位置,再一路找寻,他知道机会不大,可不亲自来一趟,他心难安。
比他更坐立不安的,是在营帐里等待的钟容儿。
她算了算时辰,按照铁离达的速度,现在多半已经回来了。
淩瞿这地方难有海鱼海虾,这些时新货昨日说了,今日就有,她猜测,定然是那家当铺与秦追云有关。
她紧张,既怕猜错了,无人发现她。
可又怕猜对了,不知道来的人是谁,如此生犯险境,实在令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