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闲职,暗里竟然会与魏家,与卢家干系颇深,先前因着登基尚浅,不好大动干戈,太妃又谨言慎行,这才未曾怀疑什么,可如今仔细一想,这里应外合,只怕与囡囡失踪也逃不了干系。
抓着这个线索,定能找到什么痕迹。
林守德将养心汤晾好后,端了进来。
“万岁爷,该用药了。”
“搁着吧。”
“爷,先用了吧,沈太医说您的身子......该好好养着才是。”他抹了抹眼角的泪。
秦司衡蹙着眉看了他一眼,端了手边的汤药一口喝完,继续低头处理起政务。
林守德叹了口气,将烛火移地更近些,将药碗端了下去。
小门里,秋橘和冬枣正守在那里,瞧见林守德出来,行了个礼。
“大人......”
林守德看了看里头,对着两人摇了摇头。
秋橘失落不已,冬枣再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我们主子......”
一旁的邓远眼神也暗下来,低声拉着冬枣劝慰了几句,示意她万不可在此哭闹,触怒了龙颜只怕越发不好。
林守德对着她们摆摆手,“回去吧,有消息邓远会去报的。”
而被她们惦念的钟容儿,被关在大凉的黑牢里,抱着膝,在地上画着什么。
她也不知道进来多少日子了,两世为人,竟然吃上了牢饭。
乌尔单来了一回,见她并不求饶,也不说话,只拿了根枯树枝在地上不知道画着些什么,气愤地甩袖而去。
钟容儿耸着肩笑笑,黑牢就是黑牢,真厉害,她现在不用烛火就能睡着呢,到处都黑漆漆的,阴冷又潮湿,她膝盖这两日都有些疼起来。
就这样死了吗,熬死在这黑牢里,倒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突然觉得这话本子上的故事都是真的,你瞧,这世上相信真心的女子,果然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她如今不就是那话本子上写的那样,遭情郎抛弃,客死异乡?
肚子突然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她整个人呆住。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