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依臣妾看,皇后如今这胎倒像是男胎。”说这话的正是吉嫔。
丽妃笑的有些渗人,“那也得生下来才算。”
吉嫔垂下眉眼显然是在想些什么,这话她不敢接,进宫数年,她始终无宠无子,眼下皇后又有孕,这叫她还能有何出路。
父亲隔三差五地递口信进来,她能有什么办法呢,皇上如今连正和宫都不去了,日日歇在潜龙殿。
而柳妃倒是不愁这些,只是为着被迁去泰山行宫的钟容儿急的上火。
“姐姐,你说这回可怎么好,这容嫔也不知是真生了病还是得罪了皇上,竟是连东西都送不进去了。”
淑妃把毛笔搁了,拿了帕子擦手,“照我看,她不在泰山行宫。”
“你说什么?”柳嫔惊地站起身。
“你急什么?你细想想,以皇上对她的情分,竟会没去探望过一回?先前边境大捷,皇上却久未上朝,你说这二者可有联系?”
柳嫔恍然大悟,心中越想越怕,难道?
淑妃对着她点点头,“恐怕并非病了,人不在宫中,也不在行宫。”
淑妃见她忧虑,好意提了一句。
“她是个有主意的,皇上待她不同,你最近这些日子,带着熙礼在殿里不要出来了,那几个不会让皇后安稳的,别不小心搅进去。”
柳嫔听了郑重地点了点头,又接了淑妃递过来的清茶,喝了两口方才觉得好些。
“我瞧着太后今年怕也不会出去避暑了。”
“如今皇上连后宫都不进了,太后哪里还想着出去避暑。”
“依姐姐看,皇后娘娘这胎是男是女。”
“是男是女生下来才是定数,眼下最让人猜不透的倒是皇上的心思。”
“姐姐说的是皇上并非赏赐,也未探望。”
“皇上哪有为人父的喜色呢......”淑妃的话没有说完,柳嫔却已洞悉了其中意味。
中宫有孕乃是大喜,如今这架势,倒像是皇上并不期待这孩子的到来,相反似乎在与皇后置气的意思,其中定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