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工作葛家三兄弟就可以了,只需将细节再优化些,我收个尾便是。”
“你很想走?”乌尔单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感觉有些期望她说一句不。
钟容儿郑重地点头,“是。”
“那么,乌尔单你,能信守诺言吗?”
乌尔单望着她,一双清冷的杏眼里带着试探,期盼,急切,唯独没有,他想看见的东西。
他一时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懦懦启了唇,又未曾出声。
钟容儿心中已了然,一个有价值的人,不论是她制盐也好,又或者作为大雲皇帝的妃子,一个帝王怎么能放过利用的机会。
也罢,他救了她,她也报了恩,也算两不相欠了。
接下来,一路无言,钟容儿撩开了帘子,状似不经意间的查看着连关山附近的守卫,在心中一一默记。
马车终于到了连关山里,钟容儿放了帘子,想着尽快进洞去,将这里的戍守一一记录下,好作打算。
乌尔单在她下马车前拉住了她,马车外的侍卫并不敢催促,。
“收拾好东西,过两日孤亲自来接你进宫,你若不想进宫,孤就在都城另择一处给你单独居住。”
钟容儿大怒,“乌尔单。”
这是不肯放她走的意思了,圈禁?
乌尔单第一回见她气极的模样,不觉怒意,倒觉新奇好笑,“兵不厌诈。”
“恶心,虚伪。”
钟容儿一把撩开马车的帘子,映入眼帘的就是葛文成略带疑惑的目光和赫山摸不着头脑的茫然。
她气极,什么心情也没了,大步往山洞内去。
乌尔单敛了笑意,走出马车,对着赫山小声吩咐了几句,就下了马车。
接了侍卫递过来的马鞭,利落的翻身上马,带着一队轻骑往都城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