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从点心铺子门口经过,发觉关了门,便立刻往一家酒楼去了,赫然是四方酒楼。
那日乌尔单走后没多久,就要封城门,钟谨诚便立即让秦追云关了铺子,带着人分批从密道里撤到了隔壁房子的后巷,又从后巷里进了四方酒楼的后院。
果然没多久,乌尔单就带着人进了甜点铺子,可惜他们早已人去楼空。
眼下四方酒楼正常营业着,葛文成进了酒楼要了一间上好的雅间,从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纸,交给小二。
“烦请交给你家掌柜,我在此处等他。”
那小二见他神情郑重,不敢耽搁。
没有多时,他就见到了一个眉眼与钟容儿极为相似的男子。
“是你。”钟谨诚没有料到那天这个不起眼的书生,竟会拿着妹妹的字迹来找他。
葛文成拱手道,“受钟姑娘所托。”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信封口用蜜蜡封着,那信封上写的,兄启。
他揭开细细看了,越看面色越发浓重。
如果说钟谨诚见到他有几分疑虑的话,此时也已经消了,因为那信上写的是钟容儿的计划。
钟谨诚知道此时城门封了,此人进城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立即拱手致谢,“多谢葛兄弟冒险前来。”
葛文成听到他尊称葛兄弟,猜测是钟姑娘信上写了他,有些耳热,立即摆手还礼,“不必如此,是我自愿前来。”
“还请几位兄弟准备下,随我一道,至多四五人同行,多了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了,其余的弟兄在此处暂避风头,等城门开了再混出城去。”
他想是第一回做这种事,不免有些谨慎,可又十分坚定。
钟谨诚再谢他,立即去做准备。
......
“荣亲王,还请换了衣裳,再带一位随从,随我来。”
“钟兄,果真要随那位葛兄弟一起?”
钟谨诚边束要带,又将挽月弓用黑布包裹好,动作十分利落。“容儿都安排好了,咱们不能坏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