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枣张大嘴巴,“啊?小姐不去啊。”
钟容儿下了塌,用书敲了冬枣得头,往浴房走去。
冬枣摸摸头,立即跟过去伺候了。
林守德站在秦司衡边上,看着万岁爷喝着茶,脸色越来越差,真想带人冲进去把这位硬气的主捉出来,然后看看她的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钟容儿:吼吼,开玩笑,爸爸脑子里都是智慧好吗?
林守德正想着,然后,梧桐苑灯灭了?灭了?灭......
秦司衡身上森然,眼底一点一点漆黑,近身伺候得几个感觉像是有冷风吹在身上。
就在林守德以为死刑要来得时候,秦司衡淡淡开口,“心可真狠啊。”
利落的起身,不等伺候的人跟上,便大步出了亭子。
“回吧。”
啊?没了?没了?林守德立即伺候着起驾。
到了回宫得那日,秦司衡一直没有发火过,只是气压很低,这让林守德松了一口气,可心底更不安了,总感觉有根弦好像要断开得感觉。
......
回宫的路上,钟容儿坐的是内务府安排的马车,规格还没有祁贵人的好。一路上颠得冬枣骨头都要散架了,更别说钟容儿了。
祁贵人回去就要拟封号了,这位容常在什么动静也没有,内务府出来的,见人下菜碟也是常有得事情。
她脚才养了几日,早上走了会,这会感觉有些疼,脱了鞋袜才舒服些。
冬枣细心给她按着,脚底有两块扎的极深,已经长出了新肉。
马车走了半日,有个小太监敲了敲马车壁,“冬枣姐姐,邓远哥哥让我拿个垫子来,说是常在身子弱,垫着舒服些。”
冬枣喜滋滋接了,给了赏钱又谢过了,“小姐,多亏邓远还记得咱们,还算他有良心。”说着给钟容儿铺上了。
钟容儿没说话,她依着冬枣躺着睡觉,小日子这两日就要来了,腰酸的很,坐了半日感觉痛得更厉害了。
另一辆豪华宽大的马车前,送垫子得小太监和林守德说话,“都办好了,您放心,我说是邓远哥哥让我送的。半点没起疑心。”
林守德挥挥手让他下去,又看了眼马车,帘子都拉着,爷能听见事情都办妥了,也不必再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