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不由让瞳孔都痛苦地收缩了起来!
那瞬间,应无净想到了!
为什么不灭国?为什么不杀蝼蚁?因为好玩,因为弱小者的恐惧,无力能让人开心!
孩子单纯快乐的笑声让应无净浑身一颤。
“诶对了,大人,你怎么也穿花衣呀?听爹娘邻居们说,有一位叫做——叫做什么来着狗子?”
“应净无!要我说多少次!二蛋你真蠢!”
“呸呸呸!你才蠢!对的大人,应净无好像也穿花衣,你该不会就叫应净无吧!”
应无净突然道:“别玩了。”
“什么?”
“别玩蚂蚁了,你们,你们还是去下河游泳吧。这个不好玩,蚂蚁不好玩。”应无净起身,双腿早已发麻。
二蛋撇撇嘴:“果真,大人,就是无趣!”
“还有,我不叫应净无。先走了。”
身后传来二蛋的嘀咕声:“什么嘛,压根儿不是应净无嘛。”
狗子嘲笑道:“那种大人,怎么可能遇到,想瞎心了吧二蛋哈哈鹅鹅鹅......”
“滚!我,我只是期待了一下嘛!”
纤细得看着发弱的手狠狠捶在了墙上,气势是十足了,可惜对于墙来说,半点威力都没有。
血流了下来,火辣辣地疼。
“为,为何......”应无净睫毛颤抖着,“为何朝廷的错,要百姓来担?!为何,为何要把自己的无能说成,说成以和为贵?!为何要哄骗,为何,为何要掩盖?!”
朝着无底的苍天吼出此言,任它在空中飘散,终将消失于世。应无净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说不出来的无力感,挫败感。
这是什么感觉,是......是恨吗?
自己恨的,是朝廷吗?
这算什么,因爱生恨?呵,真是可笑。
应无净笑了,又哭了。再笑,再哭,如此反复。
过了会儿,一行人匆匆经过这里,见应无净又哭又笑,手上还流着血,指点道:“呐,这有疯子。”
“好危险,别靠近他。”
“诶,疯子耶!”
居然,已经成了疯子么?
悲痛是因为醒悟,醒悟了就会嘲讽,嘲讽会笑,悲痛会哭。又笑又哭,原来,就是人们眼中的疯子啊。
多好的名字,真是清醒又聪明。
正无不阴沉地胡思乱想着,一个清朗的少年音响起:“啊~据说这有疯子,我来看看。”
那行人早已过去,应无净抹了把脸,放下拳头,抬头看了看前方。
一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
应无净又把头低下了,转身准备离开。
“喂,前面那个,你恨吗?”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在地平线那儿远远地叫他。
应无净懒得理他,加快了脚步。
小屁孩儿却不放过他,倏地出现在他面前,眯眼道:“喂,我观察你好久了,好歹给个回应啊。”
应无净的脚步蓦地停下了,抬头看向小屁孩儿。
要说他是小屁孩儿,其实也不准确,毕竟也已是个少年了。只不过这少年的耳垂上,配着一对翡翠耳坠。
“你观察了多久?”应无净冷声道。能从身后两里地突然出现在面前,相比这人的本事必然不能忽略。
“应该有一个月吧。”少年挠了下头,笑着说。那双眼睛让人看得极为不舒服。
应无净绕开他,只当是个来碍事的。谁知没走两步,宽大的袖子就被人扯住了,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我的脾气也不好,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我了。”
这回,应无净是想走也走不了了:“你想做什么?”
“前几天,皇上那老儿又让你清理战场去了吧,感觉如何?”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说得很肯定。
扯了扯袖子,见少年还没撒手的意思,应无净没好气道:“你不都看着么,问我作甚。”
“是是是,那我问你,想不想救萦谷国的百姓。”
“你不都看着么,问我作甚。”
“好歹回答一下啊,反正你若是想救,我有办法。你若不想,那再见咯。”少年说着撒了手,将双臂枕在脑后,朝远处懒散地走去,“哎呀呀,可惜咯,因为你一个,整个萦谷国的百姓都——唔!”
少年的衣领被人扯住,向后一拽,接着,他听到某位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