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捉了好几次都没捉到。后来悬赏了,人们去了,肉包子打了狗,有去无回了。”
宋墨:“???”
这几年发生了什么?
“啊?皇室捉林世丞?”
“哟?你不知道啊?小伙子我跟你讲,有些八卦,还是知道的好。”大爷乙翘着二郎腿,又摇了摇扇子,“比如像几年前大皇子那谁被赶出宫,我看你也不知道吧?”
“不不不,这个我熟!”
“好吧,那我跟你说林世丞,这林世丞呢,前几年——”
“大爷,前几年的事我知道。后来他跑山上去了吧?”
大爷乙道:“对。后来啊,有一日四更,一个宫女提灯走在走廊上。当时那个情景啊,漆黑一片,就那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
宋墨心想:四更?那怕是下毒归来吧。
“诶呀,反正那场景就特别诡异。然后那宫女就害怕啊,害怕得在那儿得得得得得地抖。结果你猜怎么着?她听到了鬼哭!万鬼齐哭!还有狼嚎!嗷呜嗷呜!”
大爷讲述得绘声绘色。
“然后呢?”
“然后啊,啧啧啧啧啧,接下来的就很刺激了!”
“什么?”
“在那宫女快要吓得尿裤子时,她的灯笼‘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灯灭了!你猜猜,她看见了什么?!”
“什么?!”
“一张纸!”
宋墨眼前立刻浮现出林世丞临走前给他流的那张字条。
“那纸上,用血写着东西!那宫女吓得不行啊!当然不敢碰,直接逃走了!结果天亮了才接到消息,皇帝那边也有字条!”
“后来请了国师,看了那张纸才发现,上面画的是地图,有一座山还被圈起来了。于是咱们的太上皇就派人去围攻了。然后发现啊,那个山上,住的是林世丞!”
宋墨内心一喜,却又空荡荡的。
“后来打了好多次,打得天花乱坠,都是空手而归!”
宋墨心道:大爷,您用错词了。
“不到半年,太上皇就驾崩了。于是宋宇登基——这些你都不知道?”
摇摇头,宋墨道:“不知道。”
此话是真,宋墨真不知道这些事。
那个与自己逢场便做戏,无论如何也看不惯自己,最终把自己赶出去的人,终于死了吗?
终于葬于九泉之下,驾鹤西去,摆脱俗世——他娘的死了吗?!
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吧,可为何,就是高兴不起来?
那个整日与自己抢风头,被立为太子的,他的亲弟弟,终于登基了吗?
要是自己还在皇宫里,现在,是不是个风光王爷呢?
是又何妨?做不了什么。
“只是小皇上也多次派人前去围剿,但大家皆是空手而归,而且毫发无损。连一根毛都带不回来。”大爷比了个“一”的手势。
这是什么比喻?
“所以没过多久,皇上就悬赏喽。这样一来,自然有很多人赶着上前了。”
“嗯——”
“结果现在呢,那些人都没回来过了。估计啊,都是被林世丞吃了。”
“吃了?!”
“对啊。林世丞可是风吟国上下公认的妖魔。他不吃,谁吃?”
宋墨叹气。
“诶诶诶,对了,我还听说——”大爷故作神秘地压低嗓音,“宋宇现在想要禅让了呢。”
“哈?”宋墨这是真没料到。
“据说据说,还是想禅让给一个不到十岁的皇子,叫做——叫做宋之义!”
“啊——都有皇子了?”
“嗯,早有了。这都好几年前的事了。等等,你不会这些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宋墨如实道。
这几年,闭关闭得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大爷又摇了摇扇子,抿了口茶,叹息道:“年轻人啊,不要这么不问世事,要活跃一些。”
宋墨赶紧点头:“您说得是。”
“诶,小兄弟,我再跟你说,最近琴香城,来了个新官,据说以前被那个大皇子贬得可惨了,现在要来管辖我们这一带了。”
“噢,噢——”
街上人声鼎沸,有人大喊着:“让让!让让!”
宋墨探头望去,一个马夫用鞭子抽打着马匹,大声驱赶着路人。被抽打的马儿拖着一辆漂亮的马车奋力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