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就成有钱人了呢。”湛陌突然笑了,“这样不好吗?”
宋之义垂下眼眸,静了片刻,才道:“好的,我——我去和他们说一下。”
言罢,他匆忙离开了,耳尖和眼眶都有些泛红。那模样看起来,更像是落荒而逃。
湛陌似笑非笑地看着宋之义离去,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个什么蠢决定,霎时间如五雷轰顶一般,不知所措,被雷了个外酥里嫩。
自己这是——要被阉了???
然而成为太监,并不仅仅只是被阉了那么简单,还要受过一定的教训。
湛陌那一去,去了一年。
宋之义只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的眼眶是红的。混在人堆里,居然那样不显眼。
他原本是倔强干净的,可那一次,宋之义突然察觉到,湛陌好像把什么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丢了。
离别一年,天差地别。
宋之义每日都会担忧他,却也对现状无可奈何,只能比往日更加勤奋地练剑背书,想在湛陌回来之前,便已得到众皇子和宋宇的欣赏和瞩目。
苦苦熬了一年,湛陌回来那日,他本是欣喜的。可真正见到湛陌时,却觉得怅然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