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离那些不三不四的远些。”
不三不四?三叶听到这里不服气的一挑眉梢,心道: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能被父亲敬着的,就算没有身世也有本事。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看不起那些凭真本事吃饭的。
“小少爷,小姐的嘱托就这么多,请您牢记于心。”
“知道了。”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侍女下去。谁知侍女非但没有下去,反而自顾自的走向衣橱,拿出他的寝衣,请他更换。
没有睡意的三叶摆手拒绝,起身去到了书房。
书房禁地,闲者免进。侍女不敢进来,只能候在门外默默的当花瓶。
来书房也没什么事的三叶随手拿了一,卧到罗汉床上有一着没一着的翻着页,心思都出溜到天边去了。
一会想着从未见过的人界山川景象,一会想着去年他偷听而来的话。外祖父对母亲说的话他没全部听清,但只那一星半爪也足够他浮想联翩了。
什么叫当年之事错不在他,不要牵连孩子。什么身为一个母亲和孩子关系搞这么僵,以后要怎么办?
他没听见母亲的回答,但看清母亲脸上的不以为然。
母子关系僵化您无所谓的话就怨不得儿子不亲近您了,毕竟您不想要儿的孺慕,儿亦不想委屈自己讨好您。
就这样吧,反正不能更糟,也不会变好。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三叶心中更多的是释然。
似有所料,放心了。
“但愿您不要做……多余的事。”既然是正房那就端出正房的架子,不要一天到晚拈酸吃味做小家模样。
父亲风流多情,母亲爱端架子,他们不是怨偶胜似怨偶。从小在这样氛围长大的三叶表示以后他不会像他父亲那样,也不会娶一位像母亲那样的妻子。他希望家庭美满,子女幸福快乐。
这样的愿望他的父母亲给不了他,但他可以给他的孩子们。
“算了,不想了,这事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