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访虽然突然虽然冒昧,但毕竟是表亲,既然来了他们当然表示欢迎并好生招待起来。一开始并无什么不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渐渐发觉这位表小姐行事有点怪异。
前后不一,婊里婊气,阴阳怪气,难以琢磨。谢逢恩同为女子竟也无法揣测文熙的想法,只能说女子心海底针。
意识到文熙的不对劲后,他们虽暗自提高了警惕,但因为拿不清她的心思与目的,最终让她得了手,害的谢光恩重伤失踪了好几天,害的他们抓心挠肝的担忧了好几天。好在现在他回来了,虽然失忆了但是只要回来一切就好。
“那她现在人哪?”谢光恩问。
“她在客房里关着,同时也去信给姨母姨夫,想来这两日便会到。”帮着谢光恩穿好衣服,他吩咐侍女摆饭。
“就我们俩吃吗?恩恩呢?”他妹妹呢?
范厌尘道:“她很早就出去了,大概中午会回来陪你用饭。”
“这么早,她干什么去了?”
香甜软糯的紫薯粥配上各种爽口辛辣的小菜,让谢光恩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五碗还觉得不够。
“早饭吃的多,午饭你该不吃了。”然后拉着意犹未尽的谢光恩到府中花园散步。
花园中,一株巨大的金桂树下,胡灵书正仰头看树上挂着的红绸布。
“看到什么了?”身后,苏子桑缓步走来。
胡灵书缓缓念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眼眸深情似海,神□□语还休。但下一刻他笑了起来,跟苏子桑说道:“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甚懂。”
苏子桑沉默了一下,而后平淡的说道:“没什么意思,一句诗罢了。”以及小狐狸家族有点传统啊,人界流传过来的东西他们竟没受到多少影响,委实封闭的厉害啊!
胡灵书不疑有他,继续仰头看书上红绸不绣的字,然后饱受深情的念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
“幽幽碧草心,可堪谁与共。”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长。”
这边念完了,胡灵书正打算转到另一边继续念时,有熟悉的声音喊住了他。
“小胡哥哥,早上好呀!”
“早上好。”他转过身,看换了一身深蓝衣衫的谢光恩,赞道:“衣服很适合你。”显得威严许多。
谢光恩笑道:“我也这么觉得。”然后就凑过来问他刚刚在干嘛。
“在念诗。”他示意谢光恩看。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谢光恩将之念了出来,然后问牵着他手的范厌尘这句诗是什么意思。
范厌尘道:“没什么意思,一句诗罢了。”然后带着绕着金桂做饭食消食的散步。走了几圈,走累的谢光恩不想走了。
范厌尘无法,只能让他先站会,一会之后他们再走走。
“为什么要走,我就不能坐着吗?”谢光恩不依,说着就要挣脱范厌尘找地坐下。
这时一直呆在花园看花的苏子桑说话了,他道:“你伤体未愈,多晒晒太阳有好处。”
谢光恩不开心的噘着嘴,看看周围,问道:“唉,小胡哥哥呢?他去哪了?刚才我还看见他来着。”
“他去晨练去了。”今天的第二次晨练,相当的勤勉。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的头痛想让胡灵书给按按。
苏子桑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大概午饭过后吧。”爱挑食的小狐狸自然不会让自己为难。
谢光恩可惜的直叹气,但也无法,通过这两天短暂的相处他也是知道胡灵书爱修炼,爱四处闲逛,是个坐不住的。
“苏先生,午间一起用餐,可好?”
苏子桑摆摆手,道:“不用了。饭食送到房间即可,我今天要绘图。”这里的花值得入药的实在是不老少,他的工作量肉眼可见的在上涨,而他也是极为乐意的。
谢光恩询问道:“绘制草药图吗?需要我帮忙吗?”
苏子桑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一则不需要,二则他是主家他说要帮忙他也不能真的让他帮忙,多不好。
谢光恩犹不死心,再次问道:“真的不需要?”
苏子桑点点头,道:“歇够了就走走吧,多走走对身体好。”
“先别忙着走。”谢光恩抱住范厌尘的手臂,询问自己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这里,重中之重,不好讲。”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