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回走。
“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不算亲戚。”她拢拢被雨水溅湿的披帛,看着因雨水而朦胧的远方,说道:“而且,你巴不得与你义父毫无关系,不是吗?”嘴巴再严的妖在杯中物的摧残下都会变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谢家的仆从们亦不是例外。
“休得胡说。”谢耀冷冷的看着她,像是对她又像是对自己说道:“义父待我恩重如山,教我学识,养我身体,他在我身上花了很多心血。”
她幽幽的看着谢耀,幽幽的道:“所以你就可以忘记杀父杀母之仇,安心的做他的儿子,供他差遣。”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