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与往常一样,那厌槐整日整日往这里钻,便想找些案件查查,好立功在年宴上能够受女皇夸赞重视。
这是她的目标,一直就想立功封赏,厌柏也正是看着厌槐过于注重功成,便为她特意种下一计。
你不是想立功吗?便给你一个案子去立功,城外有个劫匪的老巢,带陆央的人、也可以说是私兵过去剿了,事后来找女皇讨赏,大功一件。
只是大皇姐你可能想不到陆央私自练了私兵,你和她沆瀣一气便是谋逆的大罪,再将从陆央手里抢来的兵符放至你的府邸,你还想洗刷这项罪名吗?
到时你和陆府便一起被治罪吧,谁让你们算计到落眠眠的身上来,动了他那便拿你们所有人的命来尝吧!
哼~
厌柏唇角微微上扬,看着大理寺的牌匾眼神微凛,随之抬脚而进。
此刻,厌槐正和大理寺的吴唯待在一起,皱着眉头看她手上的案件。
厌槐其实也挑的,和她利益无关的她才不会去理会,所以有些小案子她破了女皇根本不会太去在意,怎么就没有重大一点的案子,比如某个朝中大臣被杀人放火的,或者某个官员被绑架劫持等着人去救的,怎么就没这些呢?
哎~厌槐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门外进来一个捕快,向吴唯通报外边来人告状了,自称是六皇女。
吴唯一惊,看向一旁的厌槐,显然厌槐眼里闪了闪,有些惊讶,也来了兴趣,
“她来告什么状?府中有人被绑架了?还是她自己被绑架了?”厌槐希望厌柏自己被绑架了,绑架皇女啊,大事!
捕快也说不出来,她怎么可能知道厌柏来告什么。
厌槐也不去猜了,直接说让吴唯升堂,她倒要看看厌柏来告什么大事。
惊堂木一响,状纸呈上,吴唯阅完惊讶万分,城里进匪徒了,竟还敢抢劫皇女,且口出狂言不将皇家放在眼里,好啊,大王爷有案子查了。
因为碍于厌柏的身份,吴唯将她领到偏厅,便不去冒犯皇家权威了,让她坐着述说劫匪的事。
厌柏将昨晚发生的事都一一说出,就是没提落眠眠的事情,也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不希望他被人说三道四。
“她们抢了我的大氅和玉簪,还有些银子,便逃走了,逃向了城外。”
闻言,厌槐拍案而起,“一群刁民胆大包天,竟敢劫我皇家的东西,辱没我皇家的名声,不剿了她们的老巢我皇家威严何在!”
“吴唯,这既然牵扯到皇家,那便不用你去查了,我自会带人亲自将那窝劫匪剿灭!”
说完厌槐便拂袖而去。
厌柏看着大皇姐愤然离去的背影,脸上悄悄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厌槐无兵权,她要想剿匪只能向陆央提议,向她借人,陆央的弟弟陆微是厌槐正夫,碍于情面,陆央会借吧?
就算不借,大皇姐也会想尽办法带兵剿匪,私自带兵可也是一项大罪哦。
好就算大皇姐为了保全自身谨遵律法,日后兵符从大王府中搜出,你一样逃脱不了谋逆之罪!
陆府也一样会被安上谋逆的罪名,这是你们害过眠眠以后专门为你们送的回礼,希望你们喜欢。
与此同时,另一边,被关在房里的落眠眠正想尽办法逃出去,光着脚站在地上,不知道从哪得的一根银针,伸出门缝掏着锁在外边的锁,他掏了许久了,马上就能打开了。
而外面,蒙着面纱的红烟也默默站在门口看着他掏了那么久的锁,眼神淡淡的,看着那锁扣半天不开,真想过去帮他一把。
小姐吩咐午时就将鞋袜给他,然后放他出去,继续用麻袋套上带回府里去便可。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红烟拿出钥匙打开了锁,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开锁声,里边的落眠眠一愣,然后身前的门被人打开,门口站着又一个黑衣女子。
他先看了眼黑衣女子,再看看外边的景象,让他惊讶的是,外边仍旧是乌黑一片,只能看到两边摆放着烛台,用烛火和照亮道路,通到外边好像还有一座铁门。
落眠眠紧张地攥紧衣摆,退后了几步看着面前的黑衣女子,幸好他手上有大氅可以遮脚,否则又要被其他人给看了去。
这个人是谁?和黑衣女刺客一伙的那个吗?
只见,她扔给自己一双鞋袜,让他穿上。
然而,在他穿好鞋袜后,瞬间后脖吃痛,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是一个熟悉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