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意指责的吗?!
这个士兵还是个硬货,既然说了这话,就要说到底,否则岂不叫别人笑话,
“属下们也是担心六殿下如此行事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如果陛下怪罪下来,那六殿下您就算是皇女,也承担不了这罪责啊。”
“你再指责一句试试!”红烟银剑半出鞘,都提醒过这货色,还敢大言不惭地指责小姐,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红烟暴躁得很,如果现在是黑夜她早就一刀割喉了,还会让她有说第二个字的机会?
但当事人厌柏不以为意,慢慢起身,拍了拍红烟的剑柄让她收起来,然后便翻身上马,
“今儿个本小姐高兴,红烟,你也别和她们一般计较,不就是赶路吗,走便是。”
“小姐,她……”红烟为厌柏感到不公,小姐她何时愿意受这种小货色的气!
罢了,既然小姐说不要计较,那她也不会跟这种货色多说。
“你叫什么名字?”厌柏问道,她觉得这种人敢指出她的不是,且言语较为恭敬并无僭越,是个不错的人。
那个士兵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程胥。”
厌柏点头,且将她名字记在心里,随后便带着队伍而去。
这边继续赶路,后头落眠眠继续追,待到他追到时,天已经暗了。
马车里落眠眠身心俱疲,脸色白白的,他一停不停地赶路,乘了马车乘了一天,路上由于马车晃荡,他吐了好几回,
这吃也吃不进去,一吃就吐,落眠眠有些萎靡,摇摇晃晃着身子,眼珠子甚至还有些翻,他真的乘这一次后一辈子都不想乘马车了。
他们来到了一处驿站,原本落眠眠就是想下马车调整一下自己小憩片刻,但进这家驿站后,他发觉了一个熟悉的人,此人便是一身红衣十分醒目的红烟。
我的天呐!
落眠眠腿脚有些软,若不是车夫扶他一把,他就直接激动地摔地上了。
他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一刻也不停,马都快跑没命了,甚至在马车里坐得很绝望,真的很想放弃,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这终于被他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