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有几处衣服粘住了伤口,在剥离时会非常疼痛,而红烟在做这件事时却似乎轻车熟路,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
待半刻钟后,上衣已经和伤口剥离,厌柏随之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衣服,慢慢地握紧了双拳…
红烟皱紧眉头,出声道,“主人,要是忍不了,就别忍了,杀光他们,您就不用受这苦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厌柏说着看向了门口,“柳管家还没来吗?”
红烟也看了看门口,说道,“属下出去看一看,小姐,您稍等一会。”
厌柏点点头,坐于坐垫上,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显目的伤口万分地刺眼,身上便无一处是好的,新伤旧伤,那一道道疤痕,布满手臂,脊背,这么多年下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只望这每一道鞭子都没有白挨。
红烟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在开门那一瞬间,门前无声无息立了一个人让她的瞳孔猛然一缩,
“落眠眠!你!”
而里边厌柏听到这个名字,也瞬间慌了。
“我带草药来了。”落眠眠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药瓶后,便直接钻入了屋中。
“哎!落眠眠,你不能进去!”红烟急忙喊道,可已经晚了。
而此刻落眠眠也愣住了,看着屋中那个女子,两边脸颊悄悄地变红。
厌柏脱了上衣只剩一件白色肚兜,她也没有想到,落眠眠会直接闯进来,而且不受阻拦。
看着落眠眠直咽了口口水,攥紧手中的药瓶慢慢朝厌柏走过去,此举让厌柏更加花容失色。
“你……”瞧着落眠眠毫无顾忌地走来,厌柏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或许现下不说话更好。
“厌姐姐,我来给你上药。”他盘腿坐在了厌柏的身后。
“这是我从家中带出来的,原本是我自己用的,但厌姐姐的伤不能拖。”落眠眠抹了点药在手指上,但目光转移到她的后背上,瞧着她满背的疤痕,不禁愣了,不过,也不久,他便缓过了神来。
厌柏看着镜中被自己挡了一半的小身影,平复了一下呼吸,回道,“多……多谢。”
红烟见此一幕,霎时不知所措。
而此刻拿着药瓶前来的柳管家走进屋中,原本疑惑红烟为何木然站在此地,可看到屋中那一幕后,瞬间明白过来,连忙拉起红烟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