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榆瞧着厌柏和落眠眠,偷偷笑笑,看来六妹的确是喜欢上男人了,这是好事,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他们。
“六妹,那这个归你,另外两个就归我了~”厌榆朝两个小侍招了招手,然后一把搂住了他们,两只手一只手一个。
此刻,厌柏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紧紧地闭上眼睛,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
再睁眼之际,眸光微寒,脸色微青,不过也很快恢复过来,就算心里被落眠眠气得不轻,现在也不能有任何反应。
她露出了从容微笑的神情,轻轻淡淡地应了厌榆一声。
厌榆指挥小侍,“倒茶倒茶。”
两个小侍各自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厌榆嘴边。
落眠眠瘪了嘴,照着他们一样也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厌柏。
看着他的举动,厌柏心里十分不舒服,皱眉看了他一眼,无奈接下这杯茶。
厌榆喝完两杯茶后,看向了厌柏他们,瞧着他们如此生疏,啧啧两句说,“六妹,你学着我些,放不开你这一辈子都娶不到小娇郎。”
说着她又将两个小侍抱紧了些,朝厌柏挑了个眉。
而厌柏皱紧了眉头看向落眠眠,见他一脸不开心的模样,立刻移开视线微微垂眸,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千算万算,如何也算不到此刻为她端茶倒水的会是落眠眠,其他人她无所谓,唯独落眠眠,她绝不能将他作为自己算计的人。
此刻落眠眠心里也慌得紧,生怕厌柏真的会对他搂搂抱抱,但他好像也该庆幸,厌姐姐应该不会如此对他,换作其他人,他的清白今天可能要毁在这了。
落眠眠放于腹前的双手攥紧了衣服,有些慌张到不知所措,看着其他两个小侍被咸猪手紧紧抱着,实在刺眼。
不过此刻,白然忽然出声,“三王爷,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
落眠眠听到心里为厌榆直点头,赶紧谈你们的正事,他想出去了。
也正如他所愿,厌榆放开了两个小侍,手里折扇一展,点点头,瞧向白然,“本王今日来的目的呢想来白大小姐应该能猜得到,便是那厌槐想要陷害本王的事情,想让白大小姐出一个计策,不将长姐也陷害一二,本王心里便十分不平衡。”
白然勾唇一笑,“这恐怕不太妥当。”
“有什么不妥?”厌榆皱眉,看向厌柏,“六妹,将长姐跟你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我们,让白然听听她是如何陷害本王的。”
厌柏看了眼厌榆,又看了眼白然,然后摇摇头,“我记不全了,况且长姐也不让我说。”
厌榆无语,“六妹,你哪边的?大胆说,有本王罩着你,怕什么!”
厌柏看向她,心下有些愤恨,她连自己都难以保住,怎会有工夫保护她,若她真有心罩她,这么多年来也不会在自己身上留下那么多条伤疤,身上哪一条伤疤不是拜她所赐!
她又垂下了眸,“你们为何一定要如此呢?我真的记不清了,当时心中太过紧张,我知道她给我一张状纸和一份说辞,让我照着说辞说,其他的我便实在不知道了。”
“哼!”厌榆一手拍响桌子,气道,“白然你听到了吗,为了陷害本王,既然抓本王最亲近的人去给她作证,实在不可理喻,若这都忍着,那岂不是让她们以为本王好欺负!”
白然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厌柏,随后转头对厌榆笑了笑,说道,“确实有些过分,但这不是也没成功吗,三王爷何不忍这一时,以后给她重重一击呢?”
“那你倒是给我想个法子啊!”
白然眉宇微蹙,端起面前的茶杯。
落眠眠瞧她动作,立刻将茶壶伸过去给她倒上。
白然瞧着微愣了一下,看了眼他随后立刻将目光移到厌柏身上,只见她眉头紧紧地皱了皱。
倒完后落眠眠也没回来,直接站在了她身边。
白然手微抖,忍着厌柏异样的目光,喝下了这杯茶。
厌柏不经意地捏紧了面前的茶杯,似乎要将它捏碎,但只见落眠眠现在唇角微勾,好像他还挺开心。
随后,白然说,“三王爷莫急,法子等过几日后自然会有的,现下宫中忙着年宴的事情,这大过年的,实在不适合在此刻动手。”
听着,厌榆不开心地别开了头,这说了等于没说。
这谈也没谈出结果,厌榆有些不太满意,似乎生气地自顾自走了,走得很快。
厌柏落在后头,白然也瞧出三王爷似乎在生自己的气,便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