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她对落眠眠却是毫无印象?
白然叹了口气,掖了掖他的被角,随后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割断了自己的衣袖。
她回到陆昭住的正院,走进门后竟看到陆昭还坐在床上等着她。
“还没睡?”
陆昭看到她回来,放下心来,点点头,“妻主回来了。”
他立刻起身过去为白然宽衣,一边解下她的衣带,一边又突然出声道,
“刚刚侍身听见偏房里有动静,妻主刚刚回来的时候可瞧见是什么人发出来的?”
白然听着,立刻解释道,“是我刚刚在那,今日回来时遇到落公子,见他一人在巷中哭泣,便将他带了回来。”
陆昭解带之手微顿,脸色微变,问道,“妻主可知他为何要哭?”
“这他未告知,想是受了委屈,明日你去问问他,顺带给他带些吃食过去。”
陆昭微笑,点点头应了声,此刻衣带解下,他为白然褪去了外衣,只是拿着外衣他发觉这衣袖角竟缺了一块。
他疑惑看向白然正过去吹灭烛火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很明显是刀剑所割,白然一介文官,不善习武,又怎会与刀剑相碰?
看来母亲说得没错,白府特别是白然,有许多秘密被掩藏着,等着他去发掘。
“呼~”白然吹灭了烛火,瞬间屋中暗了下来。
她转身看向陆昭,走近他去,伸出手温柔地抚上了他的脸颊,手顺着耳下脖颈到了后脑,然后轻轻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歪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偏房中,落眠眠虽然睡着,但在迷迷糊糊中,他似乎总是能听到奇怪的声音,扰得他感觉一夜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更是头痛脑胀的,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自己是谁。
白然:别误会,我只是做了一个“绅士”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