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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第41话:我——要报仇!

易地找到。这一次的旅程就恍如大海捞针一般,一点儿线索和头绪都没有,只是漫无目标地在宇宙各处流浪。我的足迹遍布大宇宙文明的各个地方,就连警备队不敢靠近的暗黑宇宙界我也去过。然后,我又去往了那些偏远的星系,去过好几个跟地球一样与宇宙文明脱节的偏僻星球。在此之间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流逝,我的身体也逐渐长大成为少年的模样,可父母的行踪却从未寻获,宛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阿薰,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你一直都在寻找他们?”

“未曾间断。”明神说道,“不过,我也并非是一味地寻找,同时还进行着其他的活动。每当到达一个新的地方,我就会去积极寻找附近的一些强大家伙——宇宙人或是怪兽,无论善恶,只要实力够强,都会成为我挑战的目标,然后尽全力把他们打败。”

铃川颇有不解:“为什么要去主动招惹那些厉害的家伙?”

“原因有很多,简单地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我不想死。所以我要变强,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大,把那些妄图致我于死地的家伙一个个的全部打趴在地。”说话的时候,明神薰的目光中流露出了强烈的杀意。这是铃川与他相识至今未曾见过的,不禁令她背脊一凉。

铃川喃喃道:“这句话,怎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那当然,因为这是阿尔拜罗曾说过的话。我的所作所为,有意识或是无意识的,仿佛都遵照着当年他对我所说的那番话语在执行。”杀意的目光消失了,明神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起初的时候我还十分弱小,战斗也是输多赢少,常常被对方打得体无完肤,甚至有一次被十几头怪兽围攻,命悬一线。但随着次数的增加,经验的积累,我对战斗越来越得心应手。学习对方的招数,看穿对手的破绽,精准的打击让令对方彻底丧失战斗能力。直至后来,一般强大的家伙已再不是我的敌手。那些想要我死的家伙,也不敢再轻易地招惹我了。”

“阿薰,你是惹上了什么仇家吗?为什么会有人想致你于死地?”

“诅咒之子——这就是原因。虽然我一直穿着莫卡雷先生送我的斗篷以隐藏身形,但难免会有几次被人发现。人们对先天性畸形体的恐惧和仇视完全超出了你的想象。像伊诺亚号的船员们仅仅只是想把我赶走,已经算是非常仁至义尽了。大多数宇宙人见到我时,都是想把我除之而后快,因为害怕我会带来灾难而最终波及到他们。人们会把其周围发生的一切难以理解的可怕事件全部归咎到我身上,哪怕这些事件背后的真相其实是一个小概率的复杂自然反应,又或者是某个心思缜密的家伙的精心策划。”

“你可以向他们解释啊!如果解释的话……”

明神忽然咧着嘴古怪地笑了起来:“解释?你当真认为这样做会有用?一个人如果被人们冠上了某种不好的既定印象,那他无论做何事为何目的,都会被人恶意地扭曲以符合他们心中那个早已认定的印象。如果你拿不出确实客观的依据为证,那无论怎样去解释,在别人看来都不过是推脱责任的狡辩之词而已,纯属浪费口舌。所以我从不为自己所做之事去向对我存有恶意的家伙解释。倘若对方想对我动手,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等对方被揍得服帖之后,自然会愿意心平气和地听我解释了。就比如,那个不久前刚跟我打了一架的小鬼头……”

明神的话暗指赛罗。而就在不远处偷听着两人谈话的赛罗此刻也已心知肚明——自己的存在其实早已被加利亚斯洞察,并且对方也完全不在意他的偷听行为。

“等我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后,我才发觉阿尔拜罗说过的那些话并非全无道理。我一边流浪旅行,一边磨炼自己的实力。我变得沉默寡言,不再愿意主动与他人交流。渐渐的,我的心变得越来越冷漠、残酷,行事行为全凭一己好恶,对他人的死活亦是毫不在乎,哪怕有人当着我的面被残忍虐杀,我的心也不会再有半点儿触动。”

“阿薰……”铃川的心头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悲凉。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不是一句简单的“孰对孰错”就能轻易分辨。倘若必须要有人来承担一些过错的话,那只能说——错的是这个世界吧。这时,明神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的心境变化却又不能完全认为是社会环境的原因,还有其他要素的介入。在我不断与强大人物战斗的同时,我逐渐发现了一些事情的端倪——当年阿尔拜罗之所以愿意传授我本事的真正原因。”

“是什么原因?”铃川急切地问道。

“每当我使用烈风杀人技与对手战斗时,总会有一股无名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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