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么感冒了,这谁敢信。我估计是麻烦了,这感冒又卷土重来了,不是开玩笑的。这个地方没什么好待的了,得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可这感冒不好说,有****的可能,尽管这种概率不大,但是还是很有可能的。
现在又有蔓延的趋势了,这日子真的不大好过。由于害怕感冒,所以我冬天都只能待在南边,再南边一点的地方。我甚至觉得在这地方,这里的人就好像东北人一样,非常怕冷。这个冬天不好过,这是确定的。可还得找工作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真的是有些祸不单行的意思。现在不能放松,冬季流感很厉害的。
甚至冬天的新冠还会二次爆发,这个就比较危险了。想当初我还是不大怕这新冠的,我这体内就好像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这没流量日子就有点难混了,可没流量还不是一样的过下去。
感冒了日子不好过,话说今天又是周日了,这日子过得还是蛮快的。应该又可以休假了,这生意并不是惨淡,而是有时候有生意,有时候没有,不大稳定,可这一周上六天班,其实这日子还是不错的,吃了加倍的感冒药,现在感觉有些副作用了,有些不舒服。这是不是没感冒,吃出感冒来了。这铁定不能轻易相信的,以前就是有了这反应,没当回事,隔一两天就问题大了去了。那时候才是流鼻涕喉咙痛腿软腰酸,脑袋昏昏沉沉的,举步维艰,还冒冷汗。这感冒的滋味真的不怎么好受。可这算是自己第一次把感冒当做大敌来对待,有了苗头瞬间就去买感冒药吃了。吃了好像效果还不错,但是不知道是还没有爆发出来,还是其他的情况,但是不容乐观。这几天就得注意保暖了,其实还是挺好奇的,好奇自己及时吃药会不会对感冒有很好的效果。毕竟,我小时候不感冒,很少感冒,至少我的记忆里,我没感冒过,哪怕冬天再冷,冷得别人脚上生冻疮,而我也没有生过冻疮,也没记得自己感冒过。那时候也许穿得厚吧!那时候自己才活得像个人样,有人关心有人嘘寒问暖,而自己也有志有力。可为什么搞成这个鬼样子,就算我有如今的志向与见识,我也不想这个样子的。可回看他们也就那样了,自己大不了比他们还好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更何况一家人都不齐心,总有人像条疯狗一样咬住脚,在后面拼命拖着。你还指望什么呢?不如指望自己吧!哎,自己也不是个争气的东西啊,都说人活一口气,自己这口气为什么就这么争不起来呢?
路是很漫长的,现在如果放弃,后面的日子指定会更艰难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至于活成什么样,只有自己才明白。这个世界我已经被刷下来了,这时候更是不能有任何一步的行差步错。而至于自己前段时间的鸵鸟心态更是要不得的,要努力找工作,要力争求活。自己还有梦想还有指望,还可以有锦衣还乡的可能。可这些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就是人生的意义的重要程度,没有也可以,有只能算锦上添花。最重要的是,自己确实喜欢,就这么放弃了,可惜了。毕竟自己读了十二年的书,当了十二年的学生,这些苦也不能说白吃了,终是想要结一个果,哪怕是个苦果,也好过不清不楚,半途而废的夭折。说句很能体现我自私的话,就算自己家里没人了与自己能够写写出经典的小说来比,我宁愿选择后者。因为家里的人,除了祖母,其他的我只能算是个陌生人。我跟他们的接触并不多,我与自己的父母更是陌生疏离,有些可有可无的意思。他们都想我最好死在外面,这话母亲对我说过,现在姑且称呼那个女人为母亲,可我对她没半点敬意,就一个虚伪得让我作呕的可怜女人。而另一个就是二叔了,他也叫我不要回去了,他觉得我回去丢人,就算丢人,他至少还把我当个人看,这就比那个女人好多了。那女人就把我当成一个玩具,玩烂了玩坏了,就直接扔了。她就是一个蹩脚的捏泥巴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结果她有一天陡然发现,她只是有一万个理念,到底捏成什么样,怎么操作她是不清楚的。而她不管那些,总之她说的都是对的,不容置疑,比马克思比***的理论都真,其实就是无理取闹,结果父亲竟然毫不质疑的信了一辈子。到了我这里我就不服气了,她又没关心我,又没让我开心过,更没给我落下什么好处,也没能给我一个前程。有分歧的时候,那时在读高中,她指着我的鼻子荡气回肠的说,我有什么好行市的,也不过跟她一样是个农民。老子心就瞬间清楚了,话就丢这里了,这辈子老子就要活出个人样来,你就是在下烂药,再泼脏水,老子这辈子就是要活得比你好。等有钱了,开个祠堂,天天十里八乡的办免费的流水席,乡里的人都请完,就是不请你。祠堂上就写一副对联,某某某不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