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英气的男人,他血染满衣倒在自己怀中,冰凉的雨水湿透两人的衣衫,彼此的体温若有似无地纠缠。他的唇很凉,很软,吻上去,像一抹电流划过心房,有种从未体会过的情愫。
很快,梦断人醒。
沙发角落里,景纯摸出了一只银灰色的打火机,没有牌子,只刻着一团奇怪的花纹。
她出神地瞧着,忍不住拿在手里把玩,啪嗒啪嗒,火机盖子的开合声清脆悦耳。
某个瞬间,有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自她唇边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