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医师资格证吗?”
“……”
“成年了吗?”
致命三连问,景纯败下阵来,乖乖地缩着脖子,出去了。
厉辞黑着脸,开始为男人处理伤口。
由于事态紧急,连麻药都没来得及准备,沈烬南平躺在chuáng上,疼得汗流浃背。
得空,无力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对她客气点儿,那是我女人。”
“滚。”
厉辞没给他好脸。
一个连自身安危都无法保证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谈恋爱,他气的根本就不是小丫头,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