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男人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的身上似乎还沾染着从外面带来的寒气。
夏文清已经钻进被窝,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领口镶嵌的花边,看起来如同一个小公主。
寒沉之怎么会来了?夏文清的心里有一些懵逼,她错愕的眨了眨眼睛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冰冷的男人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姑娘,她现在没有化妆,一张素白的小脸就像刚剥掉蛋壳的鸡蛋,嘴唇也是粉粉的,与往常化完妆的她几乎判若两人。
几乎没有任何来由,寒沉之想起了秦芜。
男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着实不应该想起她来。
眼前的女人与秦芜绝无可能是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夏文清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疑问,她拉高被子,遮住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虽然穿的是一款很保守的睡衣,领口却有一些大,能看到不少白色的皮肤。
两人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以后大概绝对不会发生关系吧。夏文清这样想着,看下寒沉之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深思,他为什么今天会来。
“我的太太突然跑回娘家,作为丈夫我难道不应该来吗?”男人的声音十分冷漠,他关上房间门之后,屋内的气氛随之变得沉闷起来。
仅仅是往前走了几步,夏文清就感觉到一种压迫感。
那是来自寒沉之身上上位者的气势。
“我很久没有见家里人了,回家吃一顿饭你也要管吗?”夏文清的语气也不是很客气。
既然寒沉之非要让他做一个乖巧的豪门太太,不给他们寒家丢脸,那总要先把钱给够了呀?
既然没有爱情,那总要有金钱。
连钱都不给,还要她装面子。她拿什么装?买礼服也好,买包包鞋子也好,都是要钱的。
每个月就给她十万块钱,一个当季的最新款爱马仕包包都买不起,参加什么晚宴!
最后还不是她一个人回到娘家,找家里人帮忙了吗?
想到这里,夏文清就来气。
尤其是夏夫人今天对她特别好,带着她在商场里买了一堆东西,嘘寒问暖问东问西。
这是夏文清头一次感觉到所谓的亲情。
而寒沉之呢?
作为她的丈夫,只留下一句明天要与他参加晚宴,连穿什么裙子都不与她说,更不要说为她准备晚礼服包首饰。
哪有这样当丈夫的。
就算是为了寒家的面子,好歹你也把戏做全吧!
夏文清掀开被子,光洁的小脚穿进拖鞋,踢他踢他走到寒沉之面前。
男人西装革履,而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
瞬间,夏文清感觉自己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
寒沉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文清,薄唇轻轻开启,冰冷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在男人的眼里,夏文清是他的妻子,更像是他的下属。
他与她之间没有任何感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他们两人本来就是商业联姻,各取所需。
夏文清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冷静的模样,心里就一肚子气。
而且气越来越大,根本就消不下去。
夏文清踮起脚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些:“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今天直接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明天与你一起参加晚宴,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压根没有合适的衣服?你每个月给我的钱根本就不够采购礼服鞋子包包,我又没有工作,为了满足你的要求,我不就只能回家里问家里要钱吗!”
她还觉得丢人呢!
因为嫁给了寒沉之,a市的太子爷,结果竟然还回娘家要钱!
这件事传出去,到底谁会觉得丢脸?
反正丢脸的不是她,更不是他们夏家。
而是寒沉之!
夏文清说的信誓旦旦,让人无法反驳。
偏偏眼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微笑:“你是想要钱。”
夏文清差点气笑了。
她好歹也是夏家的千金小姐,当时能入了寒家的眼,自然是因为她的家世背景。
她要是真的想要钱,何必问寒沉之要。
但现在她是他的妻子,她就有足够的理由问自己的丈夫要钱!
天经地义,谁能质问?
夏文清一双秃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寒沉之,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