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还真的挺粗。
“对啊,这事儿之后我就成了活标本了,外面好几家医院组织医生来这儿找我观摩学习。”杨中天颇为无奈地打趣道。
“哎,我老伴儿碎完大石就出院了,我这陪床的倒给撂这儿喽!”
王院长试探着问道:“怎么样?你觉得有什么方法能治这病吗?”
此话一出,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秦巍一人身上,等待着他的答复。
“我只能说试试。”众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听他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得提前说好了,我现在只是江海大学的一名大二学生,而且我没有执业医师资格,学的也不是医学类相关专业。”
这话里面的意思说的很明显:丑话说前头,我不是医生,到时候要非让我治出了什么事儿别来找我。
“哈哈,没事儿,你尽管来给我治,就把我当成你的试验田,我这情况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杨中天豪爽的说道。
“爸!”中年男子皱眉说道,“什么试验啊,咱们又不一定非找他治!去京城,去国外,我就不信了。”
“哎,打住,做手术就是国内最好的医生做的,他们也只能想出这个打补丁的方案,还上哪儿找更好的,更何况我今年都73了,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超过咱们国家平均年龄了。”杨中天一席话既是安慰秦巍,也是宽慰自己。
“爸,话不是这么说的,更何况就算咱们找人治,也起码找个医生吧,中医不是最讲经验吗?他这才多大,也不是这个专业的。”杨中天儿子说话也很直接,就差说秦巍就是个土郎中了。
“对啊,爸,这中医怎么能治血管上的事儿?这不得切开做手术吗?”
中年妇女在旁帮腔道,也表现出对秦巍的不信任。
“王叔,你怎么随便什么人就拉来给我爸看病啊!”她的语气极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