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喝高了,小词儿还整得挺好,连“痴长一岁”这种话都冒出来了。
“行行行,你说了算。”秦巍像哄小孩儿似的敷衍着他。
“巍哥……我跟你说啊……这白酒是个好东西!”
“是是是……”
“诶!你别不信!就这股票,就得买白酒!你买的那都是个啥!”杜一航提上裤子,满面春风地看了秦巍一眼,紧接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秦巍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害怕他有那什么特殊的癖好,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嘿嘿,我是干这行不能买,看着干着急,那白酒股高的就不说了,就涨的少的哪个不翻了十几倍了?”
秦巍提议道:“那你干脆别在证券公司干不就得了?”
谁知杜一航突然垮起个囧脸说道:“要真是自己买谁能拿得住?二十涨到三百,卧槽!”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也顾不得上完厕所洗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我大一买了一千股远洋现在大三了还亏五千呢,呜呜呜……”
那场面颇有些烈士暮年,老泪纵横的味道。
哎,这人什么酒品啊,还说自己能喝,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
好不容易把刚认的便宜弟弟扛回宿舍,秦巍出校门叫了辆车去往果园所在的村子。
巧的是,张雅婷今天也在这里,她看见秦巍过来便马上跑来跟他打招呼。
“嗯?你今天也来了啊!”
“是啊,你不是让我在这里学习的吗?”
“嗯,也对,我倒是忘了这茬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巍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在张雅婷这里却变了味。
一抹不可察的黯然之色涌上脸颊却又转瞬即逝。
“巍哥,你那天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哎别提了,根本就没什么炸弹,是有人报假警。”
“哦,那就好。”
张雅婷刚露出微笑就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朝前方倒去。
站在旁边的秦巍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