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她可以滚蛋了。
顾锦言掀起车帘看了下,说:“这是王府的后门啊,裴相,你不如把本王送到正门去......”
顾锦言的小心思是,如果裴清越给她送到正门的话,他们还有时间多聊两句,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然而现实惨淡。
裴清越不仅没有送她到正门,她赖在车上不走,他还让人给她扔下车了。
顾锦言的身体虽然是司徒诀的,身强体壮是真的,可她的反应并没有司徒诀快,这要是司徒诀本诀从车上摔下来没什么,她就不行,脚直接给崴了。
一瘸一拐到后门叫了半天,愣是没人给开门。
最后拖着崴掉的脚走到正门,才回家。
司徒诀还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晚饭,就听说她回来了。
他不屑的哼了声,懒得理她。
可是听说王爷给脚扭到了以后,他就立刻放下筷子,人直接朝着前厅去了。
“怎么回事?!”
人未到,声先到。
顾锦言坐在太师椅上,褪掉鞋袜,看到脚腕的地方有些肿。
“愣着干嘛?!去请大夫啊!”她没好气的喊道。
南风从外面进来,拿着跌打损伤的药酒。
司徒诀一把给抢过来,说:“你们下去,我在这里照顾。”
他还是用顾锦言王妃的身份吩咐的,自然没人会听,南风闻言也只是看向顾锦言,等待她的命令。
她点点头。
南风这才离开。
顾锦言警惕的看着司徒诀,问他:“你会不会?不会别乱弄,等下大夫就来了!”
“矫情。”司徒诀吐出两个字,就开始弯下腰给她处理,还不忘诋毁她:“这点小问题就要请大夫,你当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哦吼?敢情这男人还心疼自己这一点小钱?
干脆改名叫司徒抠门好了!
这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经常出去买买买,花了那么多钱,他是不是得心疼死?
“你在想什么?”司徒诀不经意的抬头,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问。
顾锦言说:“没什么。”
“一脸的心虚样。”
“......话真多。”
被她嫌弃了一句,司徒诀就故意把手按在她脚踝崴到的地方,疼的顾锦言龇牙咧嘴,想骂他。
他还在那教育她:“男子汉大丈夫走路需得挺直腰板,这点小疼痛你就冒泪花,成何体统?”
“我疼嘛。”
“把眼泪退回去,不准哭!”
顾锦言倒还真不至于疼到哭的地步,就是看不惯司徒诀对她这么颐指气使的。
敢情他现在舒坦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过着猪的生活,她还得代替他到处奔波。
一想起这些,顾锦言心里就觉得不公平,忍不住忍回去:“你好意思说我不像男人,你觉得自己就像个女人了吗?”
“谁家的王妃吃饭是论盆的?谁家的王妃走路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左摇右晃的跟个大老爷们一样?”
“谁家王妃如厕时是站着撒......啊!你轻点!”
顾锦言发牢骚的话都没讲完,司徒诀又在她的伤处用力捏!
她低头一看,司徒诀的脸阴沉的可怕。
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本王站着那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了。”
“......”
“你这什么眼神!我看到,总比别人看到强的吧!”
“谁要是看到堂堂王妃,是站着撒尿的,传出去你觉得好听吗?”
司徒诀的脸色越是难看,顾锦言就越是说的痛快!
最后他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顾锦言有点过意不去,把他扶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语重心长的语气。
“你看,我们都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都发生了,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扭转,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突然,司徒诀转眸看向她,幽幽的开口:“你,是不是蹲着的?”
“呃......”
从她表情的微妙反应里,司徒诀就得到了答案!
他伸手去掐顾锦言的脖子,无奈这身体的力气实在是弱,顾锦言轻而易举的就给他拨开了。
司徒诀依旧红着眼瞪她:“你无耻!”
“大哥,你搞清楚好不好?怎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