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深究,发现自己不是原来的那个羽裳,那可就麻烦了。
轩辕铭很快反对,“那怎么行,既是折月送的问清其来源,就有办法摘下了。”
经轩辕铭提醒,国师看向羽裳,灰色眼眸充满考究,“听说你今日打伤了折月,怎么回事?道歉了吗?”
羽裳低下头,别说道歉了,她连正常和白折月说话都做不到。
国师眼皮耷拉有些疲惫,“唉罢了,折月喜欢书,你把为父那本典藏《圣女经》带给她赔不是吧。”
“好。”羽裳点头,让小枫跟着国师回家取,自己则跟着轩辕铭去寿延宫找白折月解决耳坠。
白折月听闻他们来了,本来不疼的手臂又莫名疼了起来,龙祺道:'“既然难受,就以身体不适推托好了。”
“别。”白折月摇了摇头,“若我不见,怕裳儿回去乱想。”
龙祺每次吃醋,几乎都是因为白折月太过偏袒羽裳,自己受伤了依旧如此:“你什么都向着她,何必呢?”
“裳儿受过的苦你永远体会不到,那个悬崖秋千在拆毁之前,我偷偷坐上去,只是坐了一下,我尽感觉恍离人世。”
白折月对羽裳其实不是袒护,是没来由的敬佩,那样生不如死的秋千,她既然能坐在什么坚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