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嘴巴里,让他们闭上了嘴。
“呸,呸呸。”小身板和爆炸头连忙将土呸出,见凉歌还活着,他们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而另一边,虞恺和白展闻声赶到了现场,只见甲板上凌乱不堪,留下了一片打斗过的痕迹。
“什么情况?”虞恺面露愠色,抬起阴鹜的黑眸,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将凌冽的目光,凝在了羽裳和凉歌身上。
此时,羽裳被殷雲翊搀扶而起,凤尾殷红如胭脂,唇角凝着了一抹的血丝。她弓着清瘦纤细的背脊,柔夷般的玉手撑在腰板上,仍直不起腰来。
而被船工们拥着的凉歌,则横躺在甲板上,鼻青脸肿,眼角含泪地仰望着天空,躺着的地方还被砸出了一个浅坑。
爆炸头见状,将脑袋上歪斜的金箍扶正,旋即起身拱手道:“禀坊主,是他们以金条为惑,说要与凉哥对上三招,三招后若是赢了就.....”
“住嘴!”虞恺气得吹起了胡须,厉声喝止了爆炸头的辩解。半响,他绷紧了下颌,朝殷雲翊行礼道:“手底下的人无知愚笨,还望师弟莫要见怪。”
地上的凉歌被几人合力扶了起来,他一手搭在小身板的瘦弱的肩头上,斜睨了一眼殷雲翊,眼前暗光一闪,好似看透了什么。
没想到啊,你竟然是虞恺的师弟,赤霄宗的弟子。
难怪身手不凡、几次三番看破我的无影拳,却一直有意躲闪,原来是扮猪吃老虎,好让我输得彻底,真是够阴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