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好眼熟,总感觉在哪见过,可一时半会儿的却想不起来了。
悦琦穿的也是一身白,羽裳也是,侍卫追的远一时眼花也是常事。
于是侍卫们不分青红皂白,合力绑着不停挣扎叫冤的羽裳,就这么把她当刺客,送进了寝阁内。
“冤枉啊,我只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换衣服,简直是比窦娥还冤啊!”羽裳被侍卫们按在地上给夜轻扶磕了一个头,嘴巴里还在念叨着冤情。
“怎么又是你?”羽裳昨日出彩的表现,让夜轻扶一眼便认出了地上跪着的羽裳,满眼都写着嫌弃。
侍卫们将羽裳松开,她这才抬起了头,对着夜轻扶讪讪一笑:“还真是有缘,我也不想来的,要不你放了我?”
夜轻扶见羽裳嬉皮笑脸,眉宇间的怒火又旺了三分:“你方才都偷听到了些什么?说出来,本宫可减缓你的罪行。”
听见什么,我能听见什么?
羽裳迫于压力低着头,喃喃道:“我没偷听,我就是找个房间换身干净衣服,其他什么也没干。”
夜轻扶冷笑一声,“你这理由编得真是牵强啊,特意从闲院赶至本宫的寝殿,就为了换身衣服?”
羽裳见她不信,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不,不是这样的,这衣服是戚夫人所赏。我看她那山茶苑人丁众多,我就抱着衣服到隔壁院子换,谁曾想那后院,会是宫主您的领地.....”
夜轻扶看着焚炉内逐渐燃烧的沉香,抑住心中的怒火,抬手沉声道:“银刃,你去叫戚夫人来处理此事,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许放她出寝殿。”
羽裳想起像一颗定时炸弹的戚夫人,连忙往前跪了几步,扯了扯夜轻扶那绣着富贵的牡丹的绛紫色裙摆,摇头道:“别啊宫主,有话当面说,我真的是冤枉的!”
“本宫还有事,没工夫和你瞎扯。”夜轻扶说完一甩宽袖,无情地走出了寝殿。
她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师弟殷雲翊,今日总算是能和他再见一面,她可不能让他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