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抹浅笑:“我没往心里去。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那日捕蛇,我好像看见王爷你被咬了,怎么你一点事儿也没有?”
殷雲翊忙碌一晚,被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背后的蛇毒、以及被夜轻扶扎的那一针。
不得不说,自从被夜轻扶扎了一针,他的的背后好像没那么痛了,也说不上为什么.....
思及此,他挑起斜插入鬓的剑眉,似故意问道:“你希望本王有事?”
羽裳知道他话中有话,不如乘机抓住他的手把一脉来的快,把脉是董湘在她入门学毒的时候教的,殷雲翊还不知道。
殷雲翊见她突然将自己抓的这么紧,还以为她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连忙想从她手中抽开,结果羽裳把脉一中断,连忙将他的手十指相扣牢牢扣在自己的手上,跟上了锁似的分也分不开。
殷雲翊也没想到羽裳的手劲这么大,瞳孔一瞬放大,寒声道:“你干嘛?”
“想和你扣在一起,永永远远不分离。”羽裳得意地扬了扬手,连带着殷雲翊的手也扬了起来。
此时,白展忽然敲响了房门,小声道:“王爷回殷烈的马车已备妥,客栈的花销也与账房先生结清,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殷雲翊倏地从羽裳的手指间抽出手,瞪了一眼调皮的羽裳,冷冷道:“马上,你先带着他们出去候着。”
“遵命。”白展说完抿着双唇努力憋笑,等到走下了楼梯,这才敢笑了出来。
方才殷雲翊被羽裳反制在手中,那又怒又羞的模样,他看地是清清楚楚,仔仔细细,连一点小细节都不容错过。
没想到啊,王爷你也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