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羽清栀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为什么呀,哥哥?”
“因为他们不配。”竹清说完,干脆直接将羽清栀从地上抱起,快步朝国公府走了去。
最后那四个人在破庙内,捡到为数不多香客遗留在坐垫下的一个碎银子,其实那是竹清自掏腰包,让侍卫们偷偷放的。
他本来想等到他们再一次流浪在街头,饥不择食时,再告诉他们,结果他们比竹清想象的要快,他们捧着碎银子,开开心心地找了个烧饼摊解决晚餐。
“富有”的他们,终于不用一个烧饼分成四半,而是一人买了一个,还余留了很多钱,够他们吃一个星期的三餐了。
竹清总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的心思很细腻,所以羽清栀会格外的依赖他。
最后也是竹清帮忙引开后院看守的侍卫,这才让那四个人有机会连夜凿出一个狗洞,方便羽清栀送东西给他们吃。
虽然他们有时也会推开虚掩的石砖,塞一些香囊给羽清栀,但比起国公府那些鲍鱼龙虾、或冬虫夏草老母鸡残羹,还是十分逊色的。
四个人故意走在暮雨后头,边走边回忆以前和羽清栀的那些时光,每个人的脸色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突然他们眼前出现了一位身姿柔美,气质风韵的女人,她扭着身子走近他们,突然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一股泥土的味道,立即用香帕掩着鼻子,看向暮雨问道:“暮雨,他们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