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落,她恨自己没有话本里的通天镜,不能通过镜子里看到事情的原貌。
“什么人在里面?”苍老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羽裳透过蒙灰的玉兔窗花,隐约看见一个身材硬朗的大叔朝这边走过来。
羽裳将头往后靠,身子慢慢挪到墙角,与殷雲翊站成了并排,脸上挂起几滴慌张的汗珠。
她看向一脸淡定的殷雲翊,“怎么办,有人发现我们了。”
殷雲翊绷紧下颌,斜睇了一眼羽裳:“你可认识门外的老头。”
“咚,咚咚——”
羽裳听着快而短促的敲门声,对他做着唇语:“好,好像是老竹,竹清的爹。”
“里面的人要是再不出来,老子可他妈就踹门了啊!”老竹紧握着手中劈柴的斧头,手都跟着激烈的说话声颤抖。
在他看来,自家儿子的木屋被封,他作为父亲都不能进去看一眼,里面的人又凭什么随意进出!!
怎么办,怎么办?
站在木屋内的羽裳和外面的老竹有着不一样的心境,一个是愤怒,一个是恐慌,一个迫不及待冲进来确认里面是否有人,一个胆战心惊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殷雲翊有洁癖,吹开肩后的一面蜘蛛网,无意让网下拼命织网的蜘蛛,以一根头发丝的白线摇摇欲坠。
他眼波冷然,默默拉上了羽裳的手,十指相扣起:“别怕,有本王在,不会让他伤你分毫。”
“我,我能不怕吗,擅闯民宅,可,可是.....”羽裳哆嗦的话还没落音,本就不结实的木门,就被人一刀劈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