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意,“离京那日,她攥着我衣袖不放,说舍不得。”
又是一饮而尽。少年眼神清明,不见丝毫醉意。严濯庸却倍感难受。
——阮姑娘音讯全无,至今已三月有余。浑似人间蒸发一般,遍寻不着。众人猜测,怕是凶多吉少。
“玄策兄,别喝了。”严濯庸夺下酒杯。他脑中堆满劝说之辞,可张了张嘴,却还是选择缄默。他忽而忆起那位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