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了。”有人指了指,“就从那边走的。”
崔浩道完谢,便一刻不停留地追去。
阮绵绵拖着条伤腿,一路上走走停停。她靠坐在一棵合欢树下歇息。闭了闭眼,突然生出些困意。
从第一个世界辗转到第二个世界,这长长的几年,就像一出不谢幕的戏剧演出。她虽告诫自己要沉浸其中,可偶尔抽身一看,却不由失落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