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来了。”说话者拎着一壶酒。
“我知道。”另一人立于书案后,安心作画,头也未抬地回道。
“你又在画什么?”拎酒那人一瘸一拐地靠近,“往常可不见你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待看清了画中人,拎酒的大汉沉默了。
“终于肯承认了?”半晌,他一口酒气地调侃出声,又感叹道,“一晃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莺儿师妹的样子我都快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