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霜摇摇头,“然后我就听见赵师叔在问:谁在外头?”
晓霜看向阮绵绵:“赵师叔向来不苟言笑,但和我们这些晚辈说话时,还算温和。”晓霜喝了口水,“可那次不同,赵师叔的语气听起来可怕极了。”
“可怕极了......”阮绵绵小声重复,觉得很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