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坐吧。”
阮绵绵抱紧被子,往里挪了挪,让出一小块地方。
“你不是想知道,这几日我为何装病,刻意避着你吗?”阮绵绵拢了拢被子,忽地镇定下来,“我告诉你。”
叱戮连泽凝神看她,也不言语。片刻后,他撩起下摆,挨chuáng沿而坐。
少年下巴微扬,示意她可以开口了。
屋外寒夜无声。屋内,四目相对,亦是寂然一片。
阮绵绵微侧首,错开视线。轻声追忆道:“上元节的第二天,宫中来人传话,说是皇后娘娘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