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委屈?
阮绵绵不自在地抖了抖。沉默片刻后低头问道:“伤口是不是、是不是刺得很深......”
她当时被刺激得几近疯魔,下手的力道肯定轻不了。
何止刺得深,几乎整只匕首没入他骨血。那地方旧刀口尚未愈合,便又尽数裂开。
他只咬牙硬撑着下了送她回流渚的死令,便因失血过度昏了过去。
“你那点力气能伤到哪儿。”他云淡风轻地笑,“早好了。”